说白了，她没有信心。

“宁素，你可以信任我的。”佟雨把目光从夜空转向宁素的脸，他的语气很真诚，他说，“我打听你的事并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我担心你，这个世界对像你这样的人并不友好，你太弱小太单薄。”

弱小单薄，宁素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

在她二十七岁的岁月里，有人夸她乖巧懂事，有人夸她努力上进。当然，更多的是说她有心机会耍手段心思歹毒。

但从来都没有人说她是弱小的单薄的需要保护的。

宁素有些想哭，但是她笑着把眼泪止住了。

“谢谢你的评价。”

宁素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问了佟雨她想问的事。

“我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佟雨说了楚蓝的名字还做了解释。

“楚蓝小姐说她以前是你先生家的管家，后来你来了，她怕影响到你们夫妻之间的相处就辞职了，楚蓝小姐似乎很担心你。”

“很担心我？”宁素咀嚼着佟雨这句话的意思。

“所以她跟你说盛洵风对我并不好？”所以他才担心吗？

没想到佟雨说不是，“她说盛洵风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居然是这样的评语。

宁素开始咬指甲盖，她想事情的时候很喜欢咬指甲盖，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