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玩过枪，练枪法的声音并非如此。

“刚刚不是上官情和宇文洛在练枪法吧？”云苏直言道。

“不是。”秦司堰如实说。

“是那个背叛你的人？”

“没错，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秦司堰说。

云苏抿唇未语，她猜的果然没错，所以管家是担心她害怕，没说实话。

见她沉默，秦司堰又道：“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你说得没错，做错事是该付出代价。”云苏认同这一点，不会同情背叛者。

秦司堰低笑了声：“你倒是一点也不怕。”

“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有我在，你永远都不必怕任何人。”秦司堰注视着她，神色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