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机都拿出来了，订票的软件也点开了，最后许清欢还是点了退出。

她这一辈子，都不配有真正的自由，都不可能真的去忘记自己是谁，肩膀上背负着什么。

......

一晃，距离官司开庭，还有三天。

许清欢甚至无法睡超过三个小时的整觉，每次困极了，闭上眼睛也就顶多睡两个小时，肯定会被噩梦惊醒。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没什么精神，体重也暴瘦了近十斤。

好在有傅佳佳，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好闺蜜不对劲，硬是借口得见见聂至森的女朋友，把许清欢从公寓拉了出来。

一路上，傅佳佳都在絮絮叨叨的责怪许清欢不好好吃饭。

“你这是打算把自己饿死吗？你再瘦下去，就干脆变成行走的骨架子了！”

“也没那么夸张。”许清欢笑笑，今天因为第一次见聂至森的女朋友，所以她特意涂了点口红，所以看起来还能有些气色，不至于像一个人在家似的，病恹恹的模样，“我吃了，只是没胃口。”

“不然你搬到我那里住吧？”

许清欢赶紧摇头，“你们二人世界，我去掺和什么？”

傅佳佳撇嘴，“在我心里，你比周斯泽重要多了！”

前面开车的周斯泽一听，立刻从后视镜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