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之，我的目的很简单，如果你能给时慕完整的爱，我可以不要抚养权，但是很明显，你给不了。”苏婉清道。

顾珩之凤眸微眯，“我很好奇，改变你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于有攻略性，苏婉清错开视线，“我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离婚了，你……有了喜欢的人，后来小时慕出了车祸，心理也出了问题，在浴室割腕自杀。”说到这里，苏婉清深吸了一口气，对上顾珩之的视线，“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想要看着他幸福，我在爱里长大，所以我知道怎么去爱他。”

顾珩之沉默了半晌。

拿起一旁的钢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苏婉清松开捏出汗的手心，松了口气，不得不说，跟顾珩之对视真的需要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