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离看着君九歧没有表情的脸，心中微涩。

直到失去，方知珍贵，如今他总算明白此话真意。

“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近年来语气认真，“我希望，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你都可以保住君家的血脉和地位，护我天玄子民安宁太平。”

君九歧眉头蹙起，“你此话何意？我是天玄女帝，守护天玄是我的使命，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再者，我也姓君，就算你从未将我当成你的女儿，我也是君家人。”

君家的使命，君九歧从未忘却。

君莫离张了张嘴，脸上浮现出复杂神色。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过去……是我对不住你。”

君九歧看着君莫离的神色，不知为何心中一跳，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君莫离的眼神，让她不爽，又是这副眼神，好似总有无数的难言之隐般。

明明做错的人是他，犯蠢的也是他，如今又做出这副姿态给谁看？

“你应该曾疑惑过，为何同样是女儿，我对你却总是那么冷淡？甚至在你登上帝位后，也一直未将龙岭传给你？我想，你心中是怨恨过我的，所以后来你才对我那么冷淡，因为你对我不再抱持期待，对吗？”

君九歧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