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忍着痛要她……试总是要试的，但不是现在。

至少，等大军停下来，天黑休息的时候。

他牵着马儿往前走去。

前路，果然清晰！

“为何与周围的雾色不一样？”

抬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女人，风漓夜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所学所懂的，竟也有不如她的时候。

“大自然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看似完全封死你的路，但，冥冥中，总会给你留一条活路。”

“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死一生？”风漓夜挑眉。

难道，眼前这一条明显不同于周围环境的路，就是那“一生”？

“可以如此说。”倾歌指着前路，“继续走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