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自己已是开灵境，为何还会被君九歧这贱人压着打？

“知道你为何总是输给我，因为你蠢。”

君九歧靴履缓慢而用力碾着君灵雪的脸，她声音淡淡，“蠢而不自知，以为靠着你那点伎俩，就能掌控一切？”

“你一直如此，狭隘，阴损，偏激，喜欢耍小聪明。过去，我只当小打小闹，从未真正跟你计较。”

“可我低估了人性阴暗。”

要问君九歧后悔过吗？

她当然后悔。

但她不是沉于过往无法抽身的性子，时间无法倒流，唯有振作直面未来，才能给冤死的英魂一个交代。

“你不该对他们下手！”

君九歧的声音冷如寒冰。

“我才是天命所归，他们不过是群蝼蚁，卑贱之躯，岂能与我相提并论？”君灵雪强忍着剧痛大吼，“杀了就杀了，你能如何？”

君九歧笑了，眼神睥睨不屑，“区区贱婢，岂能与我天玄战士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