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倒未必,金亥鸣的女儿,叫金巧巧。说话有点不中听而已,好似谁能给她父亲做手术,是一件多光荣的事!”宁挽靠在傅寒深的胸前,轻哼道,“我打算多考虑一段时间,让他们急几天!”

反正拖几天,也死不了人。

傅寒深蹙眉,“直接拒绝手术,既然不爽,何必要接?”

别人的生死,对他来说,都没有他老婆心情最重要。

宁挽轻笑,仰起脸,“万一有人道德绑架,说我是个医生,却罔顾患者病情不顾,怎么办?”

看那个金巧巧,是能干出这种蠢事的人。

她觉得自己看人,向来都挺准。

傅寒深安抚道,“你往日不是看得比我要通透吗?人活一世,不必在乎别人的眼光。之前你治病救人,有目共睹。港城的人,不是瞎子,怎会攻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