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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表情还是如往常那般平静,不过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嘴唇居然在颤抖。
不是惊恐,而是惊喜!
他一边颤抖,一边开口:“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手下人立即重复。
“太师,兵宗没了,整个山头都被移平了!”
“据说兵宗上下无一人幸免!”
蔡京豁然起身。
他脸上的表情在变化,从原来的平静,慢慢地肌肉上扬,很快抑制不住的喜悦使得他突然放声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多少年了?”
“多少年了,老夫从来没有想过,兵宗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被人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