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有病还娇,熟练的装哭是第一步(1 / 3)

作品:《每月纹银八十万两,我养太子做外室

他笑,明暗交织的眼底流萤惑人,明邃干净的脸明显在诱捕者看者的心。

沈君曦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瞬失神。

她粗鲁地揪过他的衣领,勾唇笑了下,像是在笑自己的失神,也像是在笑萧宸欲盖弥彰的勾引。

“小爷跟前,怎么脱由不得你。”

她果断的将他衣衫拉开,露出大片细腻雪白前胸。

优游自若的抽针,下针,六根针从肺脉延续到莹白的脖颈处。

针入穴位微凉、微麻,不疼。

“福元郡主生日那晚,救我的人其实是小侯爷,是吗?”

沈君曦侧脸冷艳专注,从容不迫的回了三个字,

“不重要。”

是谁的确不重要,但是她看光了他,摸遍了他,还是神色不动。

这令萧宸对自己的色相产生了怀疑,还是说,她其实也不喜欢男人?

萧宸的脑子有些乱,他试图从沈君曦脸上看出她的情绪。

然而,有时候简单,有时候很难。

大多数时候,她乖张雅痞,爱笑却鲜少温柔。

唯有他装可怜,向她苦苦乞求的时候,这位神灵才会心软松动。

“应该好些了。”

喉咙干涩像是内里皴裂了似得,但是那种堵塞、闷痒感奇妙的消失,不想咳嗽了。

萧宸惊讶的看着她,叹道,

“小侯爷医术高超。”

沈君曦不急不缓的拔出长针,不想提隐谷明码标价,各国权贵前来求医,请门主动一次青琼针起码十万两白银。

她如今连小毛病都大动干戈的给他下针,实在是有辱门风。

“小侯爷有心事?为了蒋公明,还是北方那些事?”

见沈君曦闷闷不乐的收针,萧宸适时开口询问,问这些她是不会生气的。

“傅氏门庭、颍川王、蒋公明、棠容,都够小爷头疼烧脑,你去歇着,小爷还得睡会儿。”

沈君曦打了个哈欠,转过身不想看他。

因为他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萧宸有些渴望吻去她的眼角的那抹微小的晶亮,轻缓说道,

“肃和有记,柔而能方,直而能敬…厚载以德,大亨以正,阴祇协赞,厚载方贞。”

“小爷没让你讲课。”

沈君曦听到这些就有种困乏感,没想到萧宸现在竟这么直接的哄她睡!

“听课睡的香,且听着试试……”

像是拿捏住她的死穴,他不询问,强行在沈君曦面前念最枯燥的经,不出十句,沈君曦睡着了。

萧宸没有停止“念经”,静静地坐在她床边,无意间摸到了玉雕小狗。

他想到了昨晚阎初晴抱着的小狗,暗猜沈君曦…喜欢养狗??

除了玉雕小狗,他又在她枕边摸到了一枚紫玉指环。

雕工尤为灵动细腻。

小巧玲珑的睡莲花苞,晶莹剔透花瓣一层层剥开,是双莲并开景象。

同一根茎上并排长着的两朵莲花,喻恩爱夫妻,海誓山盟。

关键指圈小,别说大拇指,戴小拇指都有点儿挤,不是男子的,该是女子的。

她这是要做什么?

萧宸捏紧了指环,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萧诗婵……

他难以接受沈君曦亲手做的物件落在旁人手上,真有什么计谋,随便买一枚不也一样?

吴道云手上有一件,萧逸手上有一件,萧玉手上也有一件。

未来,他都会一一夺回来。

萧宸鬼迷心窍的将指环套在他纤直的拇指上,清雅别致,分毫不显突兀。

除了有些紧,别的都很好。

不过紧箍着也就难以摘下了。

窗透初晓,温暖阳光驱散晨雾,照射在墙壁上,令本就温暖的屋内燥热许多。

沈君曦睁眼,先入眼帘的是萧宸侧脸清瘦的下颚线。

他透着疲惫地坐斜在床边,脸庞绯红半露,半敞的肩,犹如雪玉晶莹,温润洁白。

她抬手触碰,随后微微蹙眉,触及的肌肤滚烫惊人,再摸向脸颊,吐息灼热。

实实在在的发热了。

当心底鬼使神差的泛起疼惜。她好像知道了,她是如何被他渗透。

他生的一副好皮囊,温和柔软又坚强偏执,情感笨拙又爱意热烈。

明明一无所有却对她倾尽所有,目光所及全都是她。

一开始,她只是怜惜他,怜惜久了,便成了习惯。

习惯最是可怕,就像人习惯空气,鱼习惯水……在无形中被渗透。

沈君曦眸底凝敛出几分不舍,失神间,萧宸的呼吸忽而紧促,像是烧的难受,睫毛颤颤,抓住了她搁在他鼻息间的手。

沈君曦想抽出来,他却顺着她抽手的力量,倒在她肩头。

语调绵哑可怜,

“感觉冷……”

“实际上屋子里很热,你起来,让我拿银针,再想办法开一副你能用的药。”

沈君曦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萧宸楚楚可怜的往她脖颈拱,软绵求道,

“你抱抱我……除了你…没人抱我…小时候就算生病…母妃也从不抱我……”

没有抽噎,但他在无声流泪,湿湿嗒嗒地滑入沈君曦的脖颈。

过分可怜到让人破防。

沈君曦被逼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背,问道,

“你生病,她为什么不抱你?她不是不疼你的样子。”

“从前以为这是母妃的规矩,后来明白了……母妃该是以为生下我……他能多来宫中……但他不喜欢我…一直都想要我死……我不好,这世间没人喜欢我,我生来就是弃子,是极其多余的存在。”

“你抱抱我,好不好?”

缺乏温暖的人极力渴望温暖,恰似飞蛾扑火,焚身也在所不惜。

对她,萧宸甘心成为一条乞怜摇尾的狗。

他根本就不在意旁人,不在乎旁人喜欢不喜欢他。

对宸妃也好,对皇帝也罢,他的心早就冷了,一分半点都不在乎。

他只要她,世间唯有她值得。

“行行行,你别哭了,你都多大人了,哭唧唧的不嫌丢人。”

沈君曦脖颈潮湿一片,也没法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