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男欢女爱需要教吗(1 / 2)

作品:《每月纹银八十万两,我养太子做外室

说话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凌墨领着位背着药箱的老大夫进了门。

他客气道,

“我家主子起了烧,你好生给瞧瞧,开几幅良药。”

安吉药堂是京城屈指可数的名医馆。

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京城是口皆碑的名医,名叫华班。

长青去请的时候他正在为病人针灸没来。

凌墨又去急请了一趟。

只是,华班还未门,光瞧见床上人是沈君曦就仿佛被定住了。

沈君曦望着他。

他望着沈君曦。

两目相对,华班忙不迭跪下说道,

“草民参见小侯爷,不曾想您身份尊贵,之前失礼了。”

沈君曦挺意外的,也没人知会她要请大夫。

她朝着众人摆了摆手,

“你们先出去,小爷有事要问华大夫。”

沈小北最先出去,萧宸迟疑看了看沈君曦才跟着退出去。

众人走后,华班起身望着沈君曦,小声喊道,

“当家的。”

沈君曦早早就将安吉堂买了下来,更在针灸术上略微指点了他。

自比,他的医术犹如被打通任督二脉,许多过去不能治的病症都手到擒来了。

“嗯,小爷要的东西找齐了没有?”

华班拱手回道,

“一部分收集到了,但当家的提到的那几本记载蛊毒的孤本因为年数太久了,多数已为凌乱孤页。”

“晚些时候送到藏娇楼,没旁的事你就先回去。”

沈君曦就知道那几本书难找,以前隐谷藏书众多,但她偏偏没看过那几本。

如今被火烧了,再想找齐难如登天。

华班点点头,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当家的,学生昨日遇到一病人,年轻力壮,面色如常,偏偏时常昏厥,脉沉无力、迟缓或结代,甚至偶尔脉微欲绝。”

沈君曦坐在床上,细细想了下,说道,

“截他心脉三针,巨阙、关元、天突。

这三个穴道下针,病人心痛则为急症心衰无治,背痛彻心为心脉堵塞,可医。”

华班大喜过望,高兴得立刻就要回去试,转身才想起来失礼,朝着卧病在床的沈君曦拱手告退。

眼瞧着老大夫眉开眼笑地出来了,凌墨等人围了上去。

“我家家主可有事?”

“小侯爷可好?”

……

华班这才想起来他是来干嘛的…

他收敛了神色,清了清嗓子回道,

“小侯爷并无大碍。”

凌墨松了口气,“还请先生开药。”

华班脸露难色,他压根就没给沈君曦把脉啊!

因此犹豫说道,

“应该也无需开药吧。”

“应该??”

沈小北拔高几分音量,对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而言,应该这个词未免太草率了!!

然而。

在学术界无年纪高低,沈君曦医术超群,让他给沈君曦开药等同于鲁班面前卖木技。

大大的出丑!

也只能含糊其词敷衍过去。

毕竟沈君曦早就说了,不得打听她的身份、来历,华班活到这个岁数,这点还不懂吗?

既然大夫说“应该”不用吃药,众人也不好再打搅沈君曦休息,各自散了。

凌墨不清楚沈君曦是想让沈小北加入神策军守卫书院,还是留在身边做贴身侍卫,便安排他先领取神武军的衣裳以及生活被褥,亲自帮忙他收拾出东厢房住着。

这是长青没有待遇。

长青只能随同其余其他神武军一同住在梅苑外的下人房里。

这就足以看出沈小北作为沈君曦“家里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谢谢凌大哥,哦哦,不对,都尉长大人!”

沈小北在床上滚了一圈,又翻身起来,接过新衣裳笑嘻嘻朝凌墨道谢。

“叫我大哥就行,今年你要是能在武贡举拔得头筹,未来官职会比我高得多。”

凌墨负手站在沈小北跟前,冰山脸上都不免露出几分期待。

他的妹妹说沈小北不靠谱,但他觉得沈小北仅是年轻罢了。

少年活泼些没事,性子好就不会惹人厌烦。

要说沈小北腿上一直都绑着沙袋,还能上蹿下跳的好似猴子,他还有几分佩服呢。

“对了,凌大哥,宸王是小侯爷什么人啊?为什么一会儿像是主子,一会儿又和下人似的?”

沈小北望着凌墨,因为好奇显得肉乎乎的包子脸更显率真了。

凌墨脸色不由地沉了下去,尤其是想到那句鱼水之欢……

沈小北看在眼里,窃声问道,

“不能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主人心善,帮过他,以后你就知道了。”

凌墨随口晃过去,继续交代道,

“晚些时候你记得去看看主子好些了没,我先去巡逻了。”

沈小北点点头,他转身看向对面窗户。

他这一扇窗户正对着萧宸西厢房的窗。

一抬眼看到了正在伏案书写的萧宸。

萧宸仿佛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抬头。

两目碰撞。

摩擦出的火光如浮光掠影般在各自眼底一闪而逝。

深夜,久烧不退的沈君曦连胃都开始疼了。

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原则,她忍着脑袋昏沉走到桌边点亮了屋内的烛光。

压着对狗皇帝的火气,为自己把了脉,写下一副治疗风寒、“固本培元”的方子。

桌上的馄饨凉了,她看着没胃口,拿出了萧宸给的山楂糖。

作为医者,她知道萧宸说的不假,食物能补充体能,甜点与温水在胃里渐渐蔓开,胃里也舒服多了。

舒服了也更饿了,她一口气就把软糯的山楂糖吃的七七八八。

她这一盏灯亮,西厢与东厢的灯也跟着亮了。

沈小北压根就不走门,直接翻出窗户,喊了声,“家主!!”

大半夜的突然一声,吓的本就昏沉的沈君曦手上的油纸包都掉在了地上。

她望着窗前的黑影,问道,

“怎么了?”

虽然嗓子刚经茶水润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泛哑。

“没什么,想问问你有什么需要,小北一直在的!”

沈小北趴在窗口,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

寒风吹过,引得衣厥飘飞。

烛光下,沈君曦的立于窗前,墨发披散间带着一股繁华落尽,意兴阑珊的美。

便是一脸病态,宛如繁花败谢,也掩不住她抬眸时,眉眼自然生出的颜色。

她望着都半夜了还精神奕奕的沈小北,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