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又何必强求呢？”

张启山看了一眼龙飘飘。

“小十，关于张家族长你都了解多少？”

龙飘飘沉默了一会，盯着张启山说。

“就算你真的找到了张麒灵，你们也绝对不会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张启山叹了口气。

“比起那个我不太了解的张家，我只能选择执行上面的命令。”

龙飘飘接着说。

“长生都是有代价的，虽然你不是纯血的张家人，而且只是穷起纹身，但是你的寿命依然比寻常人要长很多，你真的忍心看着新月一点一点老去，最后死在你面前么？”

张启山笑了一下。

“小十，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有了解张家，你也很了解我，我会和新月一起老去的，也会和她一起死去。”

这一次例会是九门第一次正面接触到关于张家和长生的话题，他们心情有些复杂的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陈皮深情的看了一眼龙飘飘，认真的问她。

“飘飘，你的寿命也很长吗？和张家人一样？”

九门的其他人，包括张启山和张日山这两个编外张家人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龙飘飘靠着椅子的靠背，悠闲的扇了扇风，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是啊，我的寿命很长的，说不定将来你们的子孙也会和我成为朋友呢。”

听到这个答案，九门的其他人倒还好，有了张启山和张日山的例子，他们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是听到答案的陈皮却是脸色苍白的看着龙飘飘。

“原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永远都不可能会和我在一起。”

龙飘飘温柔的看了一眼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