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破破烂烂的灰色长袍，头发不长不短，双腿盘坐着，一双眼睛看着上方。

楚皓走入塔内，这个老人仿佛依然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

“前辈！”楚皓走近之后，缓缓的开口。

老人这才低下头，一双眼眸看向了楚皓！

刹那之间，楚皓感觉浑身都微微震颤了一下，这老人的一双眸子，仿佛将他的一切，都完全看穿了一样。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他还在元婴期的时候，碰到莫澜之际所感受到的。

这一次，他已经来到了知命巅峰，但是此时的他，却依然有着这种感觉。

楚皓只感觉有些头皮发麻，他吞了吞口水道：“前辈…是人？”

“你觉得呢？”老人看着楚皓，淡淡的说道：“两件仙器选择，无尽因果缠身，气运之子？厄运之子？”

说到最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楚皓神色微动，刚打算说点什么。

“你将我的藏身地给破坏了…老夫又得再寻找一个地方躲藏。”老人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离去之前，送你一句话吧！”

“嗯？”楚皓一愣道：“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