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涵轻点了点头，像他这种人狂妄肆意的人，应该不屑于撒谎。

江聿见她没出声，浓黑的眉宇微拧，“你不信？”

楚伊涵红唇微弯，嗓音柔软地问：“我的答案很重要吗？”

江聿闻言，一愣，眉心微微动了动，而后慢慢吐了几个字，“你就当我没问。”

他就不该多嘴，分明是他问的她，现在反倒成了他回答。

楚伊涵侧眸，车内光线昏暗，但也能勉强看清他的模样，侧脸的轮廓棱角挺括，挺鼻薄唇，喉结凸出明显，被车窗外的朦胧夜色一晃，像是黑暗里令人着迷的剪影。

她没敢多看，怕被抓包，语气认真的回答他刚才的那个问题，“我相信。”

江聿听罢，轻挑下眉，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他还是少说话为好，言多语失，别到时候处于窘境的人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