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芯芯没再跟他僵持，自顾自往前走去，任由卓之言跟在一旁。

卓之言很细心，遇到人多的时候边抬手虚扶她一下，怕有人挤到她……

而就在此时，楼梯上某一个清净处，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冷冷盯着他们两个。

索菲亚端了杯鸡尾酒过来递给男人，“项胤，芯芯和之言两个人很熟吗？看起来关系不错的样子呢！”

霍项胤微眯着眸，“你从哪里觉得他们两个关系不错？”

索菲亚扶着楼梯的扶手往下望着顾芯芯那边，“就感觉吧！感觉芯芯对别人都冷冷淡淡的，对之言格外友好，两个人好像很有话题！”

霍项胤修长的手捏着手机的高脚杯，仿佛再一用力，那杯身就会被他捏碎……

索菲亚还想说点什么，刚要开口就看到霍项胤转了身，阔步下楼去了……

她追着问道:“项胤，你去哪儿？”

“你慢慢玩，我还有事。”霍项胤双手插在裤袋里，走得不快不慢，但那道冒着寒意的背影就是透着一股让人不敢再追上去的警告。

索菲亚没有再追，只是望着男人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

……

在宴会场里逛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妈妈的那张自画像，顾芯芯有点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