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怕死的想要上前告诉林灵，让林灵离叶程远一点。

但他们还没走一步，他们的双脚却被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黑雾困住，四肢被缠上来的黑雾操控着离开。

和昨日被许多人围在一起簇拥的画面相比，今日林灵身旁一百米内，就只有叶程一个人。

她在叶程走过来的时候将身旁的水递过去，“累吗？”

叶程摇头，接过水后盘腿坐在林灵旁边，问她：“你刚刚在笑什么？”

林灵坐着的小板凳是教官们用来休息的折叠凳，不是很高但也不矮，因此直接坐在地上的叶程比林灵低了一个头，仰起头说话时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求抚摸的猫咪。

想rUa。

这样想，林灵也这样做了。

纤细的手指穿梭在黑色的发丝中，柔顺的手感让林灵眯起双眼。

“你好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只猫咪。”

林灵答非所问，头一次被摸头的叶程眨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林灵，随后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拧开瓶盖喝下一口水。

“那它叫什么名字？”

“花花。”

实际上林灵已经不记得了。

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养过的猫也有很多，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事情？

林灵眼神飘远的看着前方，嘴角萦绕着淡然的笑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叶程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