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乔时宴从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他那么高傲的男人,交出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像是在抚触什么珍贵的回忆......

末了,他将那个信封交给沈辞书。

他说道:“这是林墨浓房子的钥匙,还有地址。我想她在买这幢房子里,幻想的是她跟她的沈先生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有可爱的孩子。”

乔时宴难得哽咽了。

林墨沈的死,他总归也有内疚。

他微微仰头,嗓音近乎喟叹:“沈辞书,像你这样出身的人一定不会缺少女人的爱慕,但是我敢说林墨浓对你的爱最卑微和真诚。”

“她的心里,有个属于你们的家。”

......

沈辞书接过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