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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理解,多巴胺的分泌是不受控制的,我也可以是你的纾解良药。”
他自幼隐忍克制。
可越是克制,在受到蛊惑后,就会像是洪水一般爆发,磅礴汹涌。
乔惜站在原地,轻咬贝齿,冤枉极了。
但她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压根不知道,她所认为是个“大好人”的霍先生,藏了一肚子的坏水。
乔惜被暗暗地欺负了一遍,都没有意识到成年男人的遐念。她笨拙地转移着话题:“钱婶怎么不在家?”
“出去跳广场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