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和做狗之间。

他做出了一个非常明确的选择。

至少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明确的决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是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死了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没了，会直接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唯一能记着他的人，恐怕就是当初被他害过的那些人家属。

或者是第九处的那些高层，肯定也会对他恨之入骨，毕竟他们让自己这个叛徒当上了首领。

这恐怕会让他们心中憋屈难受。

想着这些的时候，他的脸上逐渐露出笑容：“以后我就是你手中狗了。”

“你需要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现在只需要发布一条命令，整个第九处都能为你所用。”

李不凡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他没有说话，只不过那种笑容让暗影忍不住的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他已经到了现如今这个境界，很轻易的就能从别人的眼神当中读出心中的想法。

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有些震惊：“李不凡，你这笑容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李不凡双手一摊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我刚才忘了告诉你，我拿错了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