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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的情绪触动,不禁望向他,说,“爸,您要是想知道,您何不下楼去看看妈妈?”
“她不会想见我的,对她而言,我是罪人,是个可恶透顶的人。”
谢晋掷了文件在桌上,幽冷的黑眸泛空,难掩怅痛。
“您太胆小了。”温宁冷声掷言,忍不住道,“您藏着这么多年的爱意,临到了,终于重逢她,您就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往前,草木皆兵。”
谢晋怔愣,被女儿如此教训,他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何止草木皆兵,在他心里,子清哪怕一个冷淡恨意的眼神,都足以杀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