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竞技 / 开局获得神照功 / 章节正文阅读

246.指点迷津(2 / 2)

作品:《开局获得神照功

厅堂立时一阵肃静,气氛有些僵。

此时安大娘又哭着回来。

“大娘!”

众人急急起身,可又怔住了。

刘文静是一手牵着安大娘,一手牵着安儿进来的。

终究是一家人,血浓于水,吵吵闹闹也很正常。

安大娘虽然仍在哭,但那是激动的哭。

安儿脸上流着泪。

但她们母女俩脸上不再悲苦,而是挂着喜悦。

所有的不愉快在久别重逢与刘文静的耐心解释之后,已经烟消云散。

“安儿,别走,好吗?”

谢海庭师兄弟异口同声喊着安儿,皆是挽留安儿,都甚是不舍安儿的离去。

安儿松开刘文静的手,蓦然朝安启其师徒下跪说:“师父,师母,诸位师兄,我们要回江南去。安儿往后一定会回来探亲的。请师父师母,诸位师兄,受安儿一拜,感谢师门多年照顾之恩。”

刘文静也向安启其夫妇躬身道谢说:“谢谢您们对刘某妻女的照顾。”

杨樱急急扶起安儿说:“安儿,起来!”

泪水滑落,甚是不舍。

安儿一阵泪下,又向杨樱躬身作揖说:“师母,请原谅孩儿以后不能常在师父师母跟前尽孝。”

杨樱抹拭泪水,又为安儿拭泪说:“安儿,别哭,您们一家团聚,那是喜事。”

劝说一番,又侧目而视谢海庭说:“庭儿,快去街上找家好点的饭店订餐,咱们一起到饭店去吃顿饭,为安儿饯行。”谢海庭望望安儿,泪水滑落,依依不舍地转身而去。

刘文静又惭愧又激动,连连向安启其夫妇道谢。

午饭后,谢文、刘氏一家,在洪兴镖局众人的泪眼中,踏上了回江南之路。

刘森带着内疚,讨好安儿说:“妹子,回家歇息一阵子,哥带你上雁荡山,再请苗刀门的戚美珍掌门传你苗刀刀法。”

安儿断然拒绝说:“不行!我是古墓派弟子,岂可另投他人门派?那不成了师门的叛徒了吗?”

刘森顿时大为尴尬,以前甚少和同父异母的妹妹在一起,对妹妹的性格不太了解,没想到妹妹的性格那么辣的,随便一句话,都能把别人呛出眼泪来。

谢文急急替刘森圆场说:“乖侄女,这不是另投他人门派,学无止境嘛,多学一门技艺,有何不好?到时乖侄女身兼数门绝艺,您师父也是高兴的,他也是希望门下弟子能有出息的。”

刘文静也趁机劝说:“安儿,谢大侠言之有理。学海无涯,森儿又不是让您去投敌。七修剑门名扬天下,苗刀门与七修剑门比邻而居,苗刀刀法可是当年抗击倭寇的最好的刀法,您如能再拜入戚掌门门下,那是一种福份。”

安儿怦然心动,但却委婉地说:“到了再说吧。”

谢文与刘森相视一笑。

安儿又问谢文:“谢大侠,石天雨呢?”

谢文叹了口气说:“诶,听说他不断遭到武林中人的围杀,已经削发为僧,现在我们也在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哪家寺院出家修行?”

安儿惊叫一声:“削发为僧?他,他,那么惨?都落到这般田地了?那我们抓紧去找他吧。”

骤然落泪。

思念是一种呼吸的痛。

安儿想起两年前和石天雨相依相伴的艰难,恨不得马上就找到石天雨,好好安慰他,抚平他的心灵创伤。

刘森感慨又难过地说:“诶,可惜喽,如此威震辽西的一员名将,竟然被自己的朝廷摧毁了,真是太可惜了。连秦方大侠,罗宝忠将军这样的将才,也被赶跑了。辽西,我们浴血奋战的地方,可能又将会落入金人的手中。诶!”

谢文说:“放心吧,我肯定能找到我们教主的。”

安儿抹抹泪水,愕然反问:“教主?”

谢文点了点头说:“嗯!我们明教的教主。安儿,您以后也是明教的人了。这朱家王朝,原本就是我们明教的先辈打下来的江山,被那个朱重八窃取了。所以,朱家人历代都对明教防范很严,只要查到与明教有关人的,都必须处决。”

安儿愤愤地说:“哼!那我们就壮大明教,推翻这个朝廷。朱家不义,也别怪我们不仁。”

谢文翘指称赞说:“太好了,安儿,您真有志气!”

众人急赶马车,先回江南再说。

因为东南江南武林中人从没有争与围杀石天雨。

谢文得先回江南,找江南的一些武林义士商议如何保护石天雨之事,也借机壮大明教。

秋夜安静祥和。

天空蔚蓝,一尘不染,晶莹透明。

涪城刘府。

刘丛在大厅里背手走来走去,心头甚是烦躁,双脚踢得大厅里的东西“砰砰”作响。

石天雨刚在书房里听苏醒讲完一通历史故事出来,见状便问:“叔父,有何烦心事?”

刘丛气恼地说:“贤侄,您看那安子午老乌龟,他拿了您一笔银子,说要在戴大人跟前替叔父美言,可到现在,他一点音信也没有。叔父当着推官这没劲的官,您说烦不烦呀?”原来还是为了早日提拔之事。

石天雨拍胸保证说:“哦,叔父原是为了这个,这好办。小侄替您想法子,确保您坐上通判的宝座。”

刘丛闻言,便亲切地拉着石天雨坐下,吩咐丫鬟上茶,又双眼发亮地对石天雨说:“通判管理涪城境内治安,可威风了,收银子也多。贤侄,说说,您有何法子能再助叔父一臂之力,看看能否早日当上通判之职?”

石天雨随即分析涪城府衙的官员情况,说道:“小侄以为,府衙同知向来香喜欢猎美,通判邬正道嗜赌,可这两个混蛋却掌管着府衙的财政、巡捕、治安、粮仓等等重要事务,这还不是知府戴坤罩着他们胡作非为。”

刘丛急问:“那又如何?”

石天雨呷了一口茶,又说道:“咱们暗中搜集这两个狗官的罪证,让他们死在朝廷律法之下,那同知、通判两个位置到时还不得任叔父您来挑?”

说罢,也心想:只有把刘丛推上更高的位置,自己才有可能更有作为。

刘丛听了,连连摇头说:“不!本官可没能耐扳倒他们,弄不好,本官还很有可能人头不保。”

心里是想把官做大些。

但胆小如鼠,从不敢搜集别人的罪证。

而且,向来香和邬正道的官都比刘丛大,钱也远远的比刘丛的多,与知府戴坤的关系十分密切。

刘丛哪能扳倒他们!

石天雨放下茶碗,又讨好地说道:“叔父,当官的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再说这些事情也不用您来做,小侄帮您,您不用出面。”

刘丛一听可来劲了,急忙说道:“哦,贤侄,您真有办法,太好了,那您快快去办,叔父不会亏待您的。”

石天雨点了点头,又压低声音问:“叔父,小侄十八岁了,您也得帮我弄个官当当。您当初的知县是向谁买的?”

刘丛急忙解释说:“贤侄,读书和考试这两门绝活,那是叔父的特长。叔父的官不是买来的。叔父就是想往上爬的时候,才送礼送出事来的。诶,早知如此,叔父就不去送礼了,当个知县多好呀,威风八面。现在当这个有职无权的推官,有什么用呀?哦,对了,您既不是秀才,也不是举人,连买官的资格也没有。叔父可是进士出身,参加过殿试,是先帝直接诏命的县令。您连秀才都不是,谁也不敢卖官给您,弄不好会掉脑袋的。”

石天雨有些失望,但不甘心,拱手请教说:“哦!叔父的事情就交小侄来办吧。请叔父告诉小侄,如何才能考取秀才?”毕竟父亲石雄曾是公差人员。

石天雨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感觉还是当官威风。

而且,石天雨也曾经当过辽西总兵和广宁知府。

当时确实也很威风。

所以,他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想当官。

现在也有些焦急了,毕竟快要十八岁了。

大好年华,可不想就此浪费。

刘丛闻得石天雨会想法子扳倒向来香与邬正道,欣喜若狂,便拉着石天雨坐下,指点迷津说:“这个秀才呀,是科考中最初级的童试,是府县级的考试,由府州县长官主考,凡读书人皆可参加,这些读书人在童试时称为童生,考试合格后被称为生员,通称为秀才。”

石天雨见刘丛能耐心作答,便连忙为他泡茶。

刘丛接过茶,呷了口,啧啧称赞好茶。

因为这茶是石天雨买来的上等好茶,不是刘丛家里原来那种像树叶般的垃圾茶叶。

于是,刘丛品了香茶,精神一振,又继续解说:“秀才不能直接授官,但有时经过选拔,有极少数人以此出身入仕。大部分秀才还须经过选拔到县府学堂学习,再选拔到京城国子监学习,然后又经过考试,才能做官。”

石天雨反问一句:“这么复杂?”

心头又是一阵失望。

以前是依靠朱盈雅郡主,石天雨两个月内从一名小兵开始,就在辽西当上总兵和广宁知府了。

但没想到如果通过参加科考这条途径来获取官职,竟然是这么艰难的。

难怪很多考生在进京赶考路上,因水土不服而死在半路上。难怪有些考生考取功名之后反而发疯了。

有的人十年寒窗苦读,结果一贫如洗,什么也没得到,还是回乡下种田。

有的人不止十年寒窗苦读,最终考取功名。

也有的人是二十年寒窗苦读。

反正入仕为官之路很难很难。

刘丛又品了口茶,又解释说:“举人呢?需要通过第二级考试,也就是乡试,这是行省一级的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由万岁爷派出专门的主考官,以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以及巡抚为监考官。举人可以直接授官。由于乡试的录取名额按朝廷指定的数目录取,故取得举人的地位甚是不易。”

石天雨失望过后,又颇为好奇,恭请刘丛继续指点说:“叔父,还有什么?您全部说出来吧。”

耐心倾听,十分入神。

刘丛呷了一口茶,便继续解说:“还有进士,需要通过第三级考试,即是会试,是朝廷级的考试,由礼部主持。会试也考三场,三场都合格者称为进士。进士可以参加最高层次的考试,就能取得做官的资格。”

石天雨闻言,唉声叹气地说:“看来小侄是没指望了。”

刘丛此时心情好,不用石天雨发问,便又继续说:“最后就是状元了,这是最高级别的考试,就是殿试,实际上是万岁爷主持的复试,殿试后分为三甲,一甲只有三人,第一名称为状元,第二名、三名分别称为榜眼和探,他们往往直接被授以较为重要的官职,升迁也较快。”

念书不是石天雨的强项,顿时心头全是失落,感慨地说:“小侄要走过这些坎时,已经老了,还能当什么官?叔父,是否还有别的更快的办法?”

刘丛见状,没有献计献策,反而给他泼冷水,说道:“贤侄,您才念几年书呀?我听苏醒说,您不喜欢背书,也不喜欢读朝廷圈定的书,文字功底也很差。不是叔父小瞧您,您考不了秀才的。”

石天雨彻底失望了,木然坐着。

刘丛想着石天雨钱兜里的钱,又瞟了石天雨一眼,说道:“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石天雨一听,可来神了,又催刘丛快点说下去:“叔父,快说说,只要有办法就行。钱不是问题!小侄就想尽快弄个官来当当,威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