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妙真毫不避讳：“自然有，但无法凝形。”

萧景升点头：“所以，你一开始对了，但最后错了。”

凌妙真皱眉：“什么意思？”

萧景升：“光想还不行，要动起来，做起来。”

一旁的旁听的栾玉与之逆徒对视了一眼，有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暗暗道：“他果然开始了。”

凌妙真还是没听明白，但她就像是个愚蠢的学生一般，怕自己提出的问题太过无知而被嘲笑，选择了沉默，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萧景升看破不说破，继续引导：“简而言之，就是你的执念，你得打开你的格局，做你想做的事，干你想干的事。”

“怎么做？怎么干？”凌妙真越陷越深。

“回归原点，回忆过往，你一个女人活了上百年，你最大的遗憾是什么？”萧景升就像是一只大灰狼，引诱着眼前的小白兔。

“最大的……遗憾？”凌妙真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