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温和，一如多年前一样，朝着姜南书笑得温和：“我们进去吧。”

他揽着姜南书的腰，两人走到包厢。

只要她不提及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很多时候都很正常。

为此姜南书还特意打扮了一下。

晚上，陆清衍要去谈合作，据说这次加上陆清衍有五个老总，看着熟悉的“龙飞凤舞”酒楼。

陆清衍到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

姜南书：“……”

包厢定在三楼。

姜南书懒洋洋的靠着他：“要说多久？”

姜南书大致扫了一眼，挑了挑眉，里面的四队，她就看见好几个熟人。

京圈老板们谈生意的好地方，显得比较正经，外面停着的豪车也多。

为了陆清衍的情绪考虑，她也不能说出让他伤心的话。

他很想带着姜南书出现在大众面前，在她的名字前面加上“我的”。

陆清衍也喜欢牵手，他喜欢这种能抓住的感觉。

眉眼间的笑更加灿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