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换了，回去干活！”经理摇了摇头，背着手转身走了。

……

林曼卿坐在后座，窗外是快速后退的行道树和房屋。虽然这些年沙尘暴不断，但京城的绿化总算搞得不错。

李阿西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目光如鹰一般，盯紧前方，并时刻用余光扫视两边后视镜。

“阿西，你变了。”林曼卿说。

李阿西“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林曼卿叹了口气，伍玉春的死终究在他心里刻下了永远磨不平的伤疤。

“玉奇呢？还在李宅吗？”

“哦，她现在是保安队长。”

“呵，都当队长了啊！”

林曼卿感慨着，想起刚来京城的伍玉奇，打扮得像个男孩子，说要“做女人”，说李阿西答应过照顾她一辈子，就身前身后地跟着，赖上了李阿西。

“也该长大了，跟她姐姐一样漂亮了吧？”

李阿西又是“嗯”一声，便沉默了。

林曼卿笑笑，就不再继续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