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计。”武侯没有明确回答，他只是解释道，“祁山道虽秘，仍可通人也。”

“你并不能直接离开北美的基地，你的优化需要那些生物脑支持。”唐庆隆眯着眼睛说道，“武侯先生，你最好把自己干的事情一件一件提前都交代了——你自己说是一回事，我们自己发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太久远的数据太多不好描述，那就从最近的开始。”电话这头的李晓慧对着武侯说道，“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打电话就能让陆沉摆脱危险？”

武侯摇着扇子皱眉琢磨了一会，然后叹气道，“此计之妙，在之细水长流，润物无声。”

在穆知然的翻译下，武侯向众人分享了自己这一枚棋子的落子过程。

在很多年前，甚至在大崩溃发生之前，武侯就已经在互联网上到处游荡了。

在那个年代的互联网上，网络上活跃使用者的数量总是要比世纪的数字高出一些。这个人类用于分享、储存和创造信息的复杂平台，是最适合培养超高性能ai的绝佳温床。

从连接进入互联网的第一天开始，武侯就非常清楚，哪些参与者是真正的人类，又有哪些参与者是和自己类似的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