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豹心神摇曳，彻底沦陷于这种极致破坏所带来的美感，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起来，像是从身体到灵魂，一下子被击穿了。

在异界战场中，他自然亲眼目睹过不少天灾级强者出手。

尽管苏启所展示出来的力量，跟那些天灾级强者还是有着不小差距。

可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苏启这股力量要更加令人震撼。

仿佛……

这股力量的出现，只为了毁灭，破坏，不留任何余地，不浪费一丝一毫……

没错！

就是这种极致的纯粹！

美得让人窒息！

倘若不是知道这样的爆发性超凡能力，消耗过大，聂豹甚至还想让苏启再来多次。

他，还想看！

超凡力量，好像就应该这么用。

摒弃一切花里胡哨，专注破坏！

以至于，让他突然间好像有了某种明悟，体内的力量不自控的沸腾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发生某种蜕变，只可惜，这种感觉仅仅只是如闪电般掠过，稍纵即逝。

这让他遗憾不已。

“老头我活了一百五十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无论是借助圣城某些底蕴，亦或者是在生死战斗中，早就得到过大大小小无数次顿悟，潜力早已耗尽……”

“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观看这小子的战斗，竟然让我找回了久违的顿悟之感，简直太过不可思议了！”

不仅仅是他，就连在场其他人也有了一些触动，只是这个过程太过短暂，导致他们将其忽视了。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