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母嗤笑了一声，斜睨冯颂扬：“你伤心吗？”

冯颂扬狠狠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往旁边迈了几步：“不、不伤心。”

冯母似笑非笑：“我说这么多、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

“为、为了我，”冯颂扬结结巴巴说，“妈，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吴珍妮真的崩溃了，放声痛哭，“冯颂扬，你这么没种，你当初干嘛招惹我？

如果你不招惹我，我现在还好好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你只爱我，其实你就是为了害我吗？

害我失去一切，一无所有，你拍拍屁股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怎么能这样做？”

“一开始......是你先招惹我的......”冯颂扬眼神游移，吞吞吐吐说，“是你......你先往我怀里摔，还用那种羞羞答答，含羞带臊的眼神撩我，我才注意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