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琛本来还想继续骂，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心头一紧，到底没再开口，只是胸口郁气难消，靠着椅背转过身不去看她。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裴起走进来，看着捡东西的清宁，再看看一脸沉怒的蒋琛，轻声一笑，“宁妹妹做错什么了，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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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蹲下身想帮清宁捡地上散落的资料。

“别管她，让她自己捡！”蒋琛沉声喝道。

裴起抬头，有些诧异。

他跟在蒋琛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火，还是对一个助理，这是怎么了？

这可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