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个......”罗纪忽然转过头看到孙艺珍，挠挠鼻子：“确实挺好看。人和电影都是。”

“嗯？”孙艺珍气笑了，她想要的答案是这种吗？

罗纪却反问道：“不然我应该怎么回答呢？你不能用这样的原因来苛责我，因为我没错。没错的人，不需要道歉。”

孙艺珍一怔，被罗纪这句话搞的有些发呆。

恍惚之间，想起了什么，但是也可能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在下一刻，孙艺珍隐隐约约知道了，为什么自己对罗纪的态度会有不同。

毕竟仔细想想，这才算两个人第三次见面。但是孙艺珍对罗纪其实善意已经表达的很多了。从租房子到后来合同的事情，再到今天还能赏脸过来坐。

甚至刚刚不久，孙艺珍还在心里好奇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答案。只不过罗纪的这個回答，倒是给她解答了疑惑。

可能原因就在于，罗纪看待问题的角度，好像总是格外通透。虽然直达目标，但是完全感觉不到那种功利心。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在孙艺珍前半生里，都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即使是现在，孙艺珍都有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

但很明显不是，孙艺珍在想明白这件事之后，就知道了自己的感觉是没错的。

这么多年摸爬滚打，孙艺珍见过太多优秀的人。所以罗纪这种和那些人比起来，其实不算是多么耀眼，不会吸引孙艺珍的注意。

可问题是，孙艺珍原本的一套识人规则，在罗纪面前竟然完全无效了。所以唯独罗纪身上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孙艺珍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