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红着脸挽了下头发,“傅先生是很好。”

徐老师嗔笑,“都结婚了还叫什么傅先生,喊老公!”

安然轻咬下唇,害羞地朝徐老师笑,没说出话来。

只是目光朝房间里看了一眼,正好傅越宴拿着旧纱窗出来,跟安然对视了一眼,他笑了下。

他听到徐老师说话了。

安然似乎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林间山寺的钟,震耳欲聋。

徐老师还在继续说话,“我昨儿听说越宴对人家女孩子不礼貌,气晕了,还好没什么事,从医院回来叫这个臭小子给我换纱窗,正好这祖孙就亲自找上门了,也是我不该瞎给安排相亲……”

原来不是前女友?

安然浅笑着关心了下她的身体,才开口说:“正好我来做卫生,免得您劳累了。”

傅越宴在一旁等人送货,听见便说:“不用,我请人来做。”

“然然啊,他这是心疼媳妇呢!”

徐老师笑得合不拢嘴。

安然的脸就一直没冷下来过。

傅越宴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看不大出来,“这下你放心了?”

“哪能不放心?安然长得漂亮,人也善良老实,如今她有个倚靠,我也开心。”徐老师停了下,“要是你们能让我早点抱上曾孙,我就更开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