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算着真言丹已经开始发挥功效，夜染音神色逐渐冰冷起来，冷声问东华长老道：“从现在起，我问，你答，你不需要回答具体，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好。”

之前蓝长东识海中有精神屏障，东华长老识海中肯定也有，他们的屏障禁词，应该是特殊体质。

只要夜染音不让东华长老提及特殊体质，他的精神屏障应该就不会被触发。

“九皇宗是不是能够让人拥有特殊体质？”

夜染音直接问道。

东华长老很不想回答，但是嘴巴却不受控制道：“是。”

此话一出，场间又响起一阵阵惊呼声。

特别是药王谷那边，莫问长老，叶亦澜，以及其他炼丹师，脸上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药王谷专攻炼丹与医道，至今仍不知如何让人生出特殊体质，但九皇宗却已经能让人拥有特殊体质了。

“九无暇和九无缺的特殊体质，是他们自己的吗？”

“是……也不是。”

这次东华长老的回答很奇怪，众人依旧很震惊。

夜染音也很疑惑，怎么可能是，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