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周铮不可能是前者。

“因为，他吃定朕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

天景帝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眸子中掠过一抹寒光。

“为什么！？”

黑影一愣，随后眉头紧锁。

“北境战事吃紧，我大周节节败退。”

“若非镇北王出山，力挽狂澜，只怕现在的北境之地已经被突破。”

提及到北境之地的战况，天景帝的声音也低沉了不少。

一旦北境之地不保，整个大周的纵深将会彻底暴漏在大夏国的铁蹄之下。

听到这里，黑影也安静了下来。

“看来，二皇子还是欠了很多火候啊。”

黑影要不容易从咽喉中挤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才发现天景帝的面色再度一沉。

其他人不知道北境的具体情况，可天景帝却一清二楚。

可以说，周霆在北境之地的表现，太糟糕！

若不是临阵换帅是大忌，他恨不得现在一纸诏书将其换回来。

他在北境之地，不仅没有其他丝毫的正面作用，反倒成为了整个北境之地的累赘。

若非柳辅亲自前往了一趟北境之地，敲打了周霆，现在北境之地的情况，或许会更加糟糕。

“难道，陛下是将希望放在了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