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脸上恨意大作的冷雨疏，眼神大亮。

虽然性子偏执。

戾气也有点重。

可……若是开导一番，稍稍去掉她心中的戾气和偏执，也是个相当合适的人选！

捡到宝了！

这一刻，他突然有种出门撞大运，被机缘砸头上的感觉。

闻言。

众人心中一喜。

尤其是元灵，盯着灵涯，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意，便要第一个出手！

“雨疏。”

灵涯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那道剑痕，叹了口气，“你若是再晚些发动，我会伤得更重……甚至会死。”

“师父。”

冷雨疏死死盯住了他，“我也说了，我……等不了了！”

“你就那么恨我？”

“比你想的，还要恨！”

“难为你了。”

灵涯唏嘘，“隐忍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好师父！”

冷雨疏惨笑一声，“这是跟你学的！”

“不错。”

灵涯夸赞道：“师父以你为荣。”

“古宗主！”

顾寒心中突然浮起一丝警兆，“小心！”

“恩？”

计无涯一愣，“又怎么了？”

不论是他。

其余人也很奇怪顾寒的反应，明明灵涯已经被阴了，剩余的这点实力，翻盘的概率几乎为零，为何还有这种反应？

“呵！”

“呵呵呵！”

灵涯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神态一改先前的平静淡然，语气中也没了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反而……

多出了一丝森然和疯狂之意。

“我很好奇你的来历！”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红光，死死盯住了顾寒，“似乎你对我的事，了解得很清楚？”

“我也很好奇！”

顾寒面无表情，“你和七煞真君，到底有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