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人一等的模样，让陆尘微微拧眉，但很快恢复正常。

“问你话呢？怎么哑巴了？”曹青书抬了抬下巴，颐指气使。

“曹大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陆尘尽量不动声色。

“不明白，还是在故意装傻？”

曹青书轻哼一声：“那行，我再换个问题，蓝婶，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不过......”

陆尘刚要解释，就被曹青书出声打断：“行了！既然你敢承认，那就好办了，蓝婶是我曹家的骨干，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说着，他掏出一个灵位，放到桌上，居高临下的道：“现在，你马上对着蓝婶的牌位，给她跪下，磕头道歉！”

“嗯？”

陆尘眉头一皱。

如果之前，还只是轻蔑，那么现在，则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口中的蓝婶，是曹家的叛徒，还意图行刺曹小姐，难道此人不该杀？”陆尘质问道。

“该不该杀，不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