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挥了挥狗爪子，对着女娲和五大圣兽打招呼。

“丫头，你是不是背叛了我的主人？”

紧接着，大毛便是看向女娲，问了一个很是致命的问题。

女娲面色阴沉，并未回话。

大毛狗嘴一撇。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但你的事情我也已经知晓，当真是可惜呀。”

“你是最早追随我家主人的人之一，却被那家伙所蛊惑，如今更是一错再错，毫无回头之意呀。”

面对大毛的话，女娲冷哼了一声。

“难道人人都要臣服于你的主人？人人都要以他马首是瞻吗？”

“凭什么我就不能走自己想走的路？我想超越他，成为古今最强难道不行吗？”

“我如今的力量，皆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与他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错了吗？谁能说我错了？”

女娲原本的声音还算平静，可说到最后，却是变得声嘶力竭起来。

仿佛是在质问大毛。

又好似在质问所有的人。

看着女娲的样子，大毛微微眯眼，不由的想起了一个早已死去很久的人---孟悠然。

那个下界之地诞生的非凡人物，心思诡谲，手段深沉，且野心极大，从始至终都只为自己，哪怕是在见识到了叶青云的深不可测之后，也依旧想着要谋算叶青云。

孟悠然靠着自己的智谋与手段，硬生生的走到了下界生灵无法达到的巅峰，几乎成仙。

虽说靠着叶青云的馈赠，成仙并没有什么难度。

可在孟悠然看来，自己的力量唯有靠着自己去得到，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他想走自己的路，不愿意依附任何人。

这样的人，从诞生起就注定不会屈居人下。

虽说最终化为黄土一捧，但他的事迹，在下界之中也算是独一份了。

至少在叶青云所经历的漫长纪元之中，像孟悠然这种敢与自己为敌的凡人，只有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