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徒言没搭理他，而是继续看向楚凡，眼中竟然有期待，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楚凡笑着说道：

“若是我所料不差，你每次对决前都会说上一句，

功夫是杀人技，既决高下，也分生死，没错吧！”

轰！

司徒言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震撼，楚凡说的丝毫不差，只是听过这句话的人最后都死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司徒言语气中，竟然带着恐惧。

能一眼就将他看透，就算是武神甚至龙王都做不到。

楚凡直视着司徒言的眼睛，想要征服一个人，就要从眼神上让他恐惧，

果不其然，司徒言仅仅坚持了三秒就不敢面对楚凡的目光，

“司徒言，你这些年寻遍各个门派还有隐世的古武者，上门挑战他们，目的除了通过生死磨炼武技，

还想搜集到华夏全部的功夫，想达到一人即是一座门派的梦想，对吧？

所以说你是武痴，你只痴迷于武学，其他都不感兴趣！”

楚凡继续开口，每一句都直击人心。

眼看着司徒言快要反水了，中年男子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