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启星在视频看不到的桌子下狠狠地握紧拳头，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斯文俊雅，马上就顺从道：“我的原子量能实验快有结果了，等有结果马上总结邮件发给您。”

聂清如韫色舒缓下来，不过没有被他岔开话题：“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别去招惹乔念。她…就是个毒瘤，你斗不过她。”

季家的人都是这样子令人恶心又强大的让人恐惧，这种人就不该存在世上，他们存在就是对这个世上其他人的不公平！

聂清如提起乔念的名字，面容都要扭曲一下，片刻之后，她极力收拾自己的情绪：“你这几天低调点。”

“好的。”

聂启星看着视频电话挂断，他满脸笑容迅速凝固下去，翻开手机登录上ins，看着上面铺天盖地的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