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眉头紧锁道：“信命？”

楚皓下意识的想要回答不信，但是仔细想来，他这一路走到现在，其实很多时候都存在着太多的侥幸和偶然，似乎冥冥之中，一直有着一只暗中的手，在悄悄帮助自己一般。

否则，好几次的绝境，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死定了。

“我信个毛！”旁边的敖无虚撇嘴说道：“修炼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逆天改命，你现在问我是否信命？”

净悲大师看向了楚皓。

楚皓沉吟了一下说道：“信也不信吧！”

“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什么叫信也不信！”敖无虚看向楚皓道：“小子，你道心不够坚定啊。”

但是这个时候，净悲大师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的笑容说道：“你是我听到过的第三个这么回答的人。”

“什么意思？”楚皓问道。

净悲大师喃喃的说道：“这个问题，我的师祖，曾经问过陆言卿，我的师父，曾经问过东方辰，而我，问了你…”

“你们三人的答案，都是信与不信！”净悲大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