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初阳沉默了一会儿，摇头：“我不知道......”

他说他不知道，其实，就是承认了。

陈暮雪哭着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因为她心里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她才不敢将她不孕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尤其不敢让冯家人知道。

所以，她才嫉妒怀上孩子的白锦瑟。

“我就知道，这世上哪有什么情深似海？”陈暮雪又哭又笑，宛若疯癫，“我就知道，痴情女子负心汉，这世上的男人，都是白眼狼，而你冯初阳，和他们都一样！”

冯初阳脸色有些难看：“我的意思是，事情没发生到那一步，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