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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昨晚那个美女…我们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是做了什么?”
混子战战兢兢地解释,“是,是想做点什么来着,可,可我摸到血了,就就没做了......”
他以为自己说的够清楚,可信度就会高很多,但在陆竟池听到那个‘摸’字,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只剩下骇人的杀意。
“哪只手?”
混子咽了咽吐沫,这他哪敢说?
还不等混子想好怎么狡辩,手心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他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