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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衣服上的血,裴卿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再次被陆竟池的操作气笑了。
“他伤的重吗?”
江澜愣了愣,也低头看了眼腰上的血,是昨晚陆竟池弄在身上的。
“他伤的重不重,不应该问你吗?”
裴卿声嗤笑一声,“你在兴师问罪?”
“是你先问的。”
他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朝江澜走来。
江澜一脸的疑惑,“你怎么也瘸了?”
“我装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