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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淡淡地问:“哪只手?”
“这,这这只,就是这只。”混子抖着那只鲜血的淋漓的手,哭着求饶。
“哦?”
于是乎,陆竟池又照着原来的伤口,将匕首扎了进去,“这只吗?”
混子瞬间疼的翻白眼,他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几度晕厥过去,但又被疼醒过来了。
陆竟池松开匕首,站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两人同时被吓得失禁了,味道恶臭。
陆竟池转身离开,林征赶紧跟上去。
“陆总。”
陆竟池摸出手帕擦拭手指,轻飘飘地道:“把笼子打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