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他坏好事。

现在在江澜的心里,两个孩子排在前面,三哥排在第二,他可能比以前地位要高点,在司凝前边。

江澜抱着丑丑,抱怨道,“他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总是站起来吓人。”

他站又站不稳,但每次都锲而不舍的站起来,然后一头栽倒,摔了几次仍然不长记性。

要是那眼没看到他,他就爬起来了,然后就会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声。

陆竟池说,“等他大点能站稳就好了。”

江澜叹着气,“感觉时间还有好长,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