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回过神,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哦,起来有一会儿了。”司凝说着,又叹了口气,睡了一晚上她心情并没有好多少,反而更沉重了。

江澜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凝的性子比较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好就是好,坏就是坏。

如果要因为某个人而去改变她的性格和观念,这对她来说,的确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司凝又从不跟她说,江澜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先去吃饭吧。”司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