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禛又叹了口气,他将那块怀表放在裴卿声的怀里,深深地看着他,“以后,你就叫柳卿声。”

裴卿声斜睨着他,有种看傻子的既视感。

柳延禛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他沉下脸,恢复了以往威严的模样,“怎么,你不愿意?”

裴卿声道,“我听说柳家出了点事,我不想去陪葬。”

“提到这件事,差点忘了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裴卿声道:“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陆竟池宁愿逃跑,也不肯认你,你是不是也这么质问过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们都还没相认呢,你就一口说是我做的,那我要真是和你相认了,改名叫什么柳卿声,岂不是要被你像那位什么浩推出去做挡箭牌?”

他叭叭叭说了一堆,成功堵住了柳延禛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