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怕死啊,难道先生您不怕吗?”

陆竟池忽然看了看手里的半截烟,火星子一点点燃烧着,明暗交替,他的神色也难辨。

女人拿着话筒坐了过来,笑着说:“先生,我感觉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不太一样,您高高在上,令人仰望,但您的高贵,是从内而外,有种超脱世俗的高贵。”

“其他人嘛,世俗烟火气太重了。”

陆竟池嘴角的笑意多了一丝嘲讽,“你是在说,我该死了?”

女人脸色变了变,急忙说道:“怎么会呢?不过您这样一说,我倒是知道您哪里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