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神色各异,纷纷看向陆言启。

张组长猛地站起身,面露怒色,“陆总,黄律师,这个录音你们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陆言启还算淡定,他道:“这都是黄律师自己的臆想,和我并没有关系,我只是给了他一份遗嘱帮忙坚定,仅此而已。”

“况且,这偷录的音频,应该不能作为证据吧?”

陆竟池悠悠地说道:“这确实不能算作证据,但至少能证明我的清白,不是吗?”

陆言启一时语塞。

陆竟池又说:“不过我很好奇,陆总与我父亲非亲非故,这份遗嘱你是从何而来?莫不是,他亲手交给你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奇怪了,他既然将遗嘱交给你,又为何不将公证处的遗嘱撤销呢?难道,是他算到自己会死,算到我会去篡改遗嘱,还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来算计我?”

陆竟池身子微微前倾,似笑非笑地看着陆言启,“陆总,你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