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他进来那一刻开始,江澜心中就抑制不住对他的恐惧,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烙在灵魂深处的恐惧。

裴卿声包扎好了之后,捏着她的手欣赏着,不知是在欣赏她那只漂亮的手,还是在欣赏他自己包扎的伤口。

他抬头看向江澜,轻笑道:“你现在得了这个病,是不是需要人照顾?”

江澜心中沉了沉,这话让她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果然,便听他自顾自地说:“那我每天来看望你如何?”

“保证,我能让你想起来。”

他说的看望她,让江澜觉得,他更像是在说,每天都来打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