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抬手比划:为什么?

陆竟池落在她脸上的手指顿住,他深深地看着她,片刻后才笑意阑珊地开口:“你这是在兴师问罪?”

江澜抿了抿唇,她哪有资格兴师问罪。

她连问都是多此一举。

就像他烧了司凝送她的画一样,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唯一的理由,也不过是司凝伤害了他爱的女人。

客厅里现又陷入了沉默,电视机里的声音嘹亮,无限放大了这栋别墅的空寂。

“睡觉。”

陆竟池也不跟她浪费口舌,抱着她便往楼上走。

到了床上,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

江澜心里堵得慌,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用行动拒绝男人。

可这种事她拒绝是没有用的,他掐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

他手指抓到她受伤的地方,江澜疼的眼前一黑,她忍不住抽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