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指着自己的脖颈动脉。

“士可杀不可辱？”司澈忽然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讥诮又凉寒。

她当年对他做的，何止是羞辱！

“你生气就动手，别拖泥带水。”曲嫣催促。

快点，一刀结束她。

“想死得痛快？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司澈并不受她激，径自动筷吃起食物。

曲嫣失望的继续拿起一块南瓜，小口啃着。

好吧，她还会再找机会‘作死’的。

两人都不再说话，各自吃着，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